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和大腿,无奈叹气,再转身,师父的脸靠的极近,睡的正香。
每次都是这样。
小心的将师父的手和腿从身上拿开,看着在自己床上,睡的没有任何形象的师父,只想说,您好歹也把衣裳脱了啊。
瞧着这一身艳红的衣裳,翁然虽然知道师父她不是不换衣裳,她只是有无数件同样的红衣,但还是觉得别扭。
爬下了床,抻着懒腰,刚准备活动一下筋骨,门突然从外面被粗暴的推开,碎琼肩扛烧火棍,一身煞气的站在门口。
翁然向上抻着的手臂,无声又快速的向床上指去。
碎琼赏了她一个,算你识时务的大佬眼神,便扛着烧火棍进了门,站在床边,瞧着那仍在梦中的鸩世浪,握着烧火棍的手,指节嘎嘣直响。
咬牙道:“师父,您回来啦~”
下一刻,就见鸩世浪在床上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整个人十分精神,一点没有刚睡醒的迷糊:“师父我还要出去一趟,不用送。”
说着就下了床,向门口走去,鞋都忘了穿。
可一只邪恶之手却从后面抓住了她,碎琼笑的惊悚:“师父,您还要上哪去啊?”
鸩世浪被拽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