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散去,他走了出来。
新晋的太上长老和师父说了很多,也讲了各种利弊,让他下山之后,把握好尺度。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人该帮,什么人不该接触,要有个度。
当他走出大殿的时候,他只记得新晋太上长老和师父让他保护好徐长安。
当他走下承剑峰的时候,他便只记得了一件事,他带上来的人,他亏欠的东西,要由他来偿还。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有了这种想法。
也许是从他看到那个家伙笨拙的想进入内山开始,亦或者是他心里明明很怕,但面对圣主却没有半句求饶的时候,或许是师祖借助他身体大杀四方之后,他看到了他的伤痕和疲惫的时候。
也许,他当初不听师叔祖的话,不把这个懵懵懂懂的孩子带上来,这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夜千树沉默,最后他低着头,走出了德春楼。
樊九仙目送着他远去,没有说话,也没有挽留。
宗派和朝廷之间不是看起来的那般融洽,有些度,夜千树不用顾忌,她需要。
……
徐长安一行人慢慢的深入。
到了这个地方,已经不用拿武器照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