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想的不是柳承郎,也不是战报上描述被抓住的李孝存,更没有考虑失败的中路军。
他这一刻有些欣喜,又有些担忧。
喜的是他可以猜到自己的女儿在越州,想必即便柳承郎再怎么混账,也不会亏待自己女儿半分。
忧的是他想到了那日忽暗忽明的燃魂灯,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否遇到了什么险境。
此时战败对比与女儿的消息来说,显得不是那么的重要。
郝公公看着发呆的圣皇,此时的他也揣测不到圣皇的意思。
“圣皇,这李孝存也是立过大功的人,一次成败,不足……”郝公公话还没说完,突然间毛骨悚然,剩下半句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说!”
“虽说失败,可还是要把他救出来,要不我们和他们谈谈?”郝公公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低不可闻,立马低下了头。
圣皇看了他一眼。
这主动谈判,有损国体;可他推测出女儿在越地的消息时,突然间不想打仗了。
他内心有些苦涩,这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父亲的身份,让他对权力坚不可摧的**受到了动摇。
郝公公今日也是最难受的一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