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急,急得便是民变一事。”
陆江桥能说出这番话,柳承郎完全不意外,只要是个稍微有点脑袋的人,都能看出现在越地最主要的问题—人心。
柳承郎没有回答他,抿了一口茶,盯着他看。
“可民变,是因为民心,可民心变,则有两个原因。”陆江桥缓缓说道。
“哦?”柳承郎感觉这位曾有一面之缘的前副都御使有点意思,被提起了兴趣。
陆江桥放线杯子,背起了双手,转悠道:“这其一,便是他们觉得外面的条件比现有的条件好很多;其二,他们没有一个一起造反的动力。”
看着众人一脸诧异的表情,陆江桥捋了捋胡子,接着说道:“他们觉得越州之外比越州更幸福,那我们可以让他们看看越州之外的世界;他们没有一起造反的动力,我们便给他们一个动力,一个堂堂正正的理由!”
段志明突然间冷笑道:“你倒是说得轻松,可实际的方案呢?办法呢?”
“我有三策!”
陆江桥没有理会他,看向了韩家老祖,继续说道。
“这地方是你韩家的,子民是你韩家的子民。他们现在饿着肚子,哪有力气和你造反。首先,便是开仓放粮,给你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