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之意。可越是这样,韩家老祖越不敢抬头看她。
良久,他苦涩的开了口。
“楚家背信弃义,垂江和栖梧都失守,现在该如何是好?”
黑人妇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道:“这些大事,你问我一个妇道人家做什么?你应该问你该问的人,这些打打杀杀的事啊,还是你们男人擅长。我啊,能帮的就尽量帮一点。”
说话之后,黑衣妇人拿着扫帚打扫着屋子,不再理会韩家老祖。
韩家老祖眼睛一亮,立马启程朝着柳承郎的府邸走去。
茶杯中氤氲雾气升腾,茶水早已经沏好,柳承郎坐在了轮椅之中,看着门外,似乎早就知道有客将至。
韩家老祖看到这副光景一愣,随即微微低头,拱手作揖道:“拜见先生。”
柳承郎淡淡的回道:“老祖客气了,我柳某何德何能受此大礼。”话虽这样说,可柳承郎却停止了腰板,坐在轮椅之中,一动不动。
韩家老祖尴尬一笑,顺着柳承郎的目光看着,看到了桌边的茶和椅子。
他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微微有些紧张,他捏了捏手,这才说道:“先生都知道了么?”
柳承郎转过轮椅,正对着他回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