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场,可这骨鞭攻势却未减半分,吴道见状,大喝一声:“停下!”
可这明显赶不及,骨鞭已经朝着何晨的头顶而去。
何晨匆忙之下,只能用戒尺挡在方,那戒尺和骨鞭相交,发出了木头断裂的脆响。
何晨犹如一颗被投掷出去的石头一般,斜斜的落在了地面,激起了一片灰尘,姜敬言面前多了半截戒尺。
吴道这才落入了场,他厉声喝道:“他已经投降了,为什么还要出手!”
姜敬言立马收起了眼底的得意,眼出现了一丝愧疚和不安。
“我……我出招了,他才说,收不住。实在对不起,我这有姜家的疗伤圣药,还请前辈代为转交。”说着从怀掏出了一个青色小瓶。
吴道看得他态度诚恳,而且这何晨确实是在姜敬言出招之后才说的,收不回招的情况也很正常。
他接过了这个青色瓷瓶,冷哼一声:“下不为例!”
说完之后,便抱起了昏迷的何晨,给他服了药。
与此同时,远处观望的兵部众人,拿出了一个小册子,在姜敬言的名字划了一个叉,何晨的名字之下则多了一个勾。
等到吴道将何晨安置好,吴道才回到了主持台,高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