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她生父的徐博洋的反应,就在想,若是一般人,不管是被人下药交给别人轮,还是被未婚夫联合所谓的妹妹窃取自己的劳动成果,或者是被亲生父亲赶出家门冻结银行账号,只怕遇上任何一样,就足够别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即便不自杀也差不多会得抑郁症。
但叶梓涵不是一般人,她就像路边的一颗杂草,任凭风雨肆虐,依然顽强又倔强地生长着。裴启凡在她脸上连点阴霾都看不着,这简直让他的三观重塑了一回。
“叶小姐,你要不要表现得悲伤一点?”裴启凡好心提议。
悲伤?叶梓涵笑了,艳光乍泄,裴启凡的钛合金狗眼差点被闪瞎,背脊上莫名就又多了一滴冷汗。
“这位先生,你是要我为了被一条不知名的狗咬了而悲伤?”
不知名的狗?
裴启凡狠狠抖了一下。
“现在我就问你,那个人是谁?”面前这个人特地改变容貌装扮来见她,肯定另有意图。大概,也怕她知道他们身份,招惹上麻烦吧。但既然怕招惹上麻烦,为何还要来?
“或许我该先问你,你们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简单啊,到我裴家做媳妇就行了。
裴启凡蠢蠢欲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