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叶梓涵一屁股蹲坐到地上,屁股差点开了花,腿也麻了,还被这个神经病这样骂,怒火噌噌往上冒:“你到底要干什么?”
男人把她丢上沙发时,她心跳如小鹿乱撞,怦咚怦咚从来没这么快过,差点以为他要吻她,结果不然,这个混蛋就是堵住她去路不让她动弹,还有本事身体不触碰她,悬空几个厘米将她堵在沙发上。
所以神经病的脑回路她永远都接不上。
当了三十年处男的裴家大少爷能告诉她他刚刚在脑海里已经将她这样那样了一百遍吗?
作为男人,尊严和脸面,是必须要的。
于是他答:“我只是看看你身上有没有沾染到不该沾染的东西。”
“结果呢?”叶梓涵没好气地质问道。
“你披过男人的衣服,肩膀还被男人碰过,两次……”
叶梓涵:……
尼玛,你是狗变的吗?
此刻裴楚楠已经摆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在另一个沙发上坐好,面无表情地问道:“你为什么不叫?”
“叫什么?”
男人似乎有些不耐:“我说,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叫,自然会有人来保护你!”想起今天徐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