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意外,又受到祁闯的一翻批斗。
于小晚不知祁闯想了那么多,嘻笑着开口,“我看你早成判徒了,明明是我的好哥们儿,这会儿左一个陆牧哥,又一个陆牧哥,你这是把他的话都当了圣旨了?”
一听不是遇到了麻烦,祁闯松了口气,将饭菜放到桌子上。
“不是我拿陆牧哥的话当了圣旨,是怕你拿他的话当耳旁风,小晚,陆牧哥对你好我看得出来,他来津市时间长,很多事情他比咱们有经验,你得听他的话。”
于小晚撇撇嘴,“陆牧在你们那片孩子里的形象是不是都这么高大啊?”
她还记得不知谁说过,陆牧在老家那十里八寸的都是孩子们的表率,很多孩子都是被父母拿陆牧当榜样耳提面命的从小教育到大的。
换句话说,也是那些调皮捣蛋的孩子们的恶梦。
果然,听到于小晚的话祁闯愣了一下,接着道,“那肯定的,陆牧哥从小就很优秀。”
“哈哈哈,祁闯,你说这话的时候良心不会痛吗?是谁最烦祁婶拿陆牧说事了?现在你说这样的话,我就问你脸疼不疼,疼不疼?”
“于小晚,你被陆牧哥养的胆肥了是不是?”
祁闯有些恼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