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个红衣少妇的指示去做,下一个断气的,很可能就是我。
我活动活动手腕,然后说道:“额!没有调料,也没有工具啊!”
红衣少妇从身后拎过半瓶料酒半袋盐,还有昨天我用的小刀小桶小铲子,都扔给了我。
我一看,得了!这都预备好了啊,而且还都是昨天我用的那些工具。额!我昨天做叫花鸡的时候,这货不会也躲在旁边偷看吧!要不怎么能把我都忘记收回来的工具都又找了过来?算了,人在屋檐下,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吧,省的惹怒了这个号称从前绑过票的女强人!
依然是挖坑和泥点火做鸡。都做好后。我这才洗干净手,然后怯生生的问道:“两位好汉!鸡已经做好了,那小弟可以走了吧!”
那个被叫做奖奖的小姑娘白了我一眼没说话。红衣少妇听到后说:“臭小子,急什么?又想回你那温柔乡红粉堆里厮混去?小小年纪就如此好色,你可知‘色字头上一把刀’?小小年纪,也不怕伤了你个根基?”
额?什么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哪里色了?我刚想反驳,然后就想起昨天卧室里那些玩疯了的妞们,和昨晚上的大被同眠!完了!我这想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我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小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