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虽然未死,已是奄奄一息。
剩余三条斑澜猛虎,一击未中,迅速转身又呈品字型缓缓逼上。
南鹰终于站起,半边身体溅满热乎乎的虎血,却直觉浑身冷汗直冒,右手发麻,瞧向手中长刀更是心惊,一把原本青光闪闪的锋锐长刀竟已崩出几个缺口,虎骨坚硬,竟至于斯。
见三虎渐近,暗叹一声,正欲抬手将枪中最后一发子弹射出,“嗖”的一声,树上闪电般飞来一支弩箭,钉在最近的一虎额上,那虎惨吼几声,不甘倒地。
一虎抬首望向树上正在手忙脚乱重新上箭的高清儿,凶睛中厉芒闪动,不理南鹰,径自向树上扑去,两只前掌同时伸出钢爪,勾住树干,在一阵“喀吱喀吱”令人牙酸的刺耳磨擦声中,竟缓缓向树顶攀去。
南鹰不禁肝胆俱裂,枪口转向树上猛虎刚要扣动食指,一阵腥风扑面,已被最后一虎冲倒在地,枪也掉在几米之外,双肩同时剧痛,虎爪已刺穿了防弹背心直入肌肉,那虎张开大口向南鹰颈间噬来。
南鹰只觉老虎热哄哄的口气直喷满脸,血口近在眼前,双肩处也痛彻心肺,死亡从未如此接近,更心忧高清儿安危,不由两眼尽赤,体内潜能狂涌而出,双脚猛然曲起,狠狠撑在老虎柔软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