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早早驾崩,自己真能狠下心来夺取他儿子的江山吗?想着,南鹰背上涌出了冷汗,自己毕竟只是一个刀尖上舔血的战士,习惯了明刀明枪,对待人性和政治方面的问题仍是过于稚嫩了。
贾诩怔了一怔,摇首笑道:“仲德误会了!进取中原之心决非心怀异志,而是乱世之中的求存之道!”
程昱面带狐疑道:“还请文和明示!求存为何一定要握有关中和中原呢?然则天子将置于何处?”
贾诩笑道:“仲德确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主公欲掌握关中三辅和中原心腹,不是为了反汉,却是为了扶汉呢!”
程昱更加糊涂了,不由张大了口。
贾诩自信道:“自古有云,名不正则言不顺,只有身处帝王之侧,虎踞帝都四方,成为实质上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们才能掌握主动,应对危局!仲德请想,若我们偏据一隅,不问朝中之事,被别有用心之人指为拥兵自重的军阀也就罢了,一旦朝庭再为奸佞把持,发出矫诏操纵我们,将会如何?若奉诏,则为人利用,白白流血牺牲,若不奉诏呢?则名望扫地,成为天下公敌!那时只怕我们的处境就不妙了!”
南鹰猛然想起曹操从扶天子以令诸侯到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转化,不由双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