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如受雷击,一屁股跌坐在船板上,向郑度戟指道:“你,你,你早已是他的人了?”
张修猛然合上手中书简,瞧着面前垂手而立的几名手下,难以置信道:“你们说什么?南郑守军真的大举出动了?”
一名祭酒拱手道:“禀师君!今晨我的一名手下在打探消息时,无意中听一名樵夫说道,大批南郑兵马正源源不断的开出南郑南门,一路东进,直奔成固方向而去!”
张修怒道:“这么重要的消息为何不早报?”
那祭酒苦笑道:“师君容禀,此事事关重大,我如何敢不经证实便草草上报,总要核实之后才能具实上禀吧!”
张修面色转缓,点头道:“不错!你倒是谨慎之人。那么到底如何?”
那祭酒闪过一丝得色,道:“属下先后派出四批人马探听,消息准确无误。驻守南郑的一万五千大军已经开出一万二千,直奔东面而去,城中只余三千人马守城!”
张修露出狐疑之色道:“真是如此吗?为何我们先前派出的探子却一无所觉?连南郑城中的内应也没有丝毫消息传来!”
那祭酒从容不迫道:“请师君放心!经探子亲眼证实,万余官军虽然军容鼎盛,却是偃旗息鼓,人衔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