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目相看了,同样是初阵,他们的表现确是不俗。在刚才的防御战中,整营人马沉着作战,令行禁止,虽有数十人中了流矢,却都咬牙苦撑,没有一人擅自后退。
身后足音响起,南鹰头也不回道:“高铁,受伤的兄弟们如何了?”
高铁显得有些兴奋道:“长官放心,我们尚未有人战损,咱们的牦牛皮甲那真是没话说,受伤的兄弟们也是裸露在外的部位受了一些轻伤,不会有事的!”
南鹰低低道:“那就好!但愿在下一轮接战中,我们也能有如此的运气!”
高铁眉头一挑道:“长官,你怎么好象心事重重,难道对此战没有信心?”
南鹰蓦然醒悟,转身微笑道:“怎么可能?我只是习惯于做最好的希望和最坏的打算罢了!”
他凝视着城内,叹息道:“都是这支可恨的叛军,他们将我的布置完全打乱了!也不知现在形势如何?”
高铁笑道:“我正要说到此事,刚刚方虎遣人来报,他于长街设伏,已经成功歼灭一队二百人规模的叛军。但他不知是否仍有叛军陆续赶至,是以在清理街面后仍然原地埋伏!”
南鹰不由赞道:“这小子倒是个鬼灵精!我就奇怪了,方悦那么个笨人怎么会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