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为自己卸甲裹伤。
王累浑身一震,向程昱瞧来。
程昱淡淡道:“不错!这位贵人便是在下的主公,还请王大人和二位将军守口如瓶!”
王累几人面色一整,拱手道:“下官等领命!”
方虎远远奔来道:“主公,属下虽已暂时将城门堵住,但此处仍然并不安全,恭请主公移步!”
南鹰转了转层层包裹的伤臂,发现已无大碍,不由立起身来,大笑道:“好!诸位,这便请随我一齐再登城楼吧!”
王累惊道:“大人不可,城楼之上亦是危机重重,大人有伤在身,岂可再履险境?”
南鹰失笑道:“险境?好!今日便请诸位共同见证天师道之覆亡!”
众人一齐失声道:“什么!”
只有张鲁面上闪过复杂难明的伤感之色。
张修木无表情的立于山坡之上,随从之人再无一人敢立于他身后,他们敏锐的察觉到,此刻的张修便如一座勉强压制的火山,随时可能喷发出无尽的烈焰。
“师君!”一声悲呼远远传来。
被派去督战的祭酒满面血污,跌跌撞撞的奔来,重重跪伏在张修身前,惨然道:“是属下指挥不力,没有攻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