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伏诛!其余人等速速跪下受缚,一概免死!”
数千天师军一下炸了窝。
“天哪!真的是大祭酒!”
“师君死了?咱们可怎么办?”
“有胆的,随我杀出一条血路!”
“你疯了!自己想死不要拖累我们!”
“不错!没听大祭酒说了,降者免死!”
“还犹豫什么!快降了吧!”
“大祭酒会不会骗我们,若是我们降了,他们要杀我们怎么办?”
“肃静!”张鲁大吼一声。
他语气森寒道:“想想你们的家人,难道你们不想早日和她们团圆?难道你们死了仍要让她们背上附逆之罪!”
一名祭酒越众而出,向城上的张鲁遥施一礼道:“大祭酒,属下斗胆问一句,师君他,师君真的故去了吗?”
张鲁心底冷笑,长笑道:“你说呢?需要我将他的头颅示众吗?”
山坡之上,张修自张鲁现身说出第一句话,便已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他终于明白,从自己得知汉军兵发成固,便已彻底落入了一个十死无生的陷井。
此时,张修身边众祭酒、将军已经死的死,逃的逃,仅存的四名贴身死士一齐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