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见,真是可笑之极!”
他转向阎圃,冷冷道:“少年人,我倒是想请教于你。为何将北上凉州作为上策?说得好听我们是转移,实则便是丧家之犬,难道如此也为上策?”
阎圃淡淡道:“我天师道传道十数年,虽然主要经营益州一带,但在凉州也有一定的影响力,且凉州多为羌胡聚居之地,对于汉室本就颇有忿恨。何况自段颎蒙冤而死后,他的凉州旧部对朝庭更为不满,我们在凉州传道,不但不虞当地兵马的追剿,反而将如鱼得水,所虑者不过是如何与当地豪强相处罢了!是以,愚以为此策当为上策!”
张进听得不由点头,对阎圃立时刮目相看,言语中也客气了很多:“阎集曹所言甚是,然本座仍有不解之处,为何连投降朝庭都成了中策,而东进托庇于张角却成了下策呢?”
阎圃哈哈一笑道:“祭酒大人素来机智,却为何一定考较小子呢?”
他叹息道:“此次,我天师道挟必胜之势,全力攻取南郑,却落得全军覆没的下场。原因何在?汉军之中定有高人,不声不响间招降了大祭酒,又摆出南郑空虚的假象,诱我军主动入陷,这是何等智谋?我可以想象,布局之人定然极为重视心理攻势,若我们投降,绝不会事后遭到清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