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些自命风流的年轻士族子弟,悠然自得的饮酒投壶,附庸风雅的吟风弄月,肆无忌惮的评论着时政和要人,假誉驰声,相互推奖,已经成为他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内容。至于瘟疫四起,饿殍满地,又或是烽烟处处,战火纷飞,又和他们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呢?
一队甲士手持长戈,踏着沉重的步履刚刚从长街上行过,街边的暗影处便迅速行出三条人影。
一前一后的两条黑影,警惕的四处观察着动静,小心的将中间那人护定,几人悄悄走向临街的一处别致小院。
轻轻的叩门三声,小院的门无声开启,三人刚刚闪入,院门立即关闭。没过一会儿,又是一队巡兵手持火把行过。
静室中,灵帝顾不得掀去头上的斗蓬,猛然上前握紧南鹰的双手。
他目中射出喜悦不禁的神色,低呼道:“贤弟终于来了!”
南鹰苦笑道:“陛下万不可如此,臣弟又犯了僭越的死罪!”
灵帝呵呵的笑着,不以为意道:“朕早有旨意,准你非朝堂之上,免跪之礼!有何僭越之罪?”
立在一侧的两名黑衣人一齐掀去斗蓬,是丹尘子和淳于琼。
淳于琼微笑道:“先生有所不知。自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