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在门口敢不带纱罩便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南鹰也不理他,深思一会儿又问道:“夫人近日可曾外出?尤其是到田边、沟渠、池塘等处?”
袁忠和马伦相视一眼,一齐面色转白道:“先生如何得知?”
南鹰心中一喜,打断道:“休管我如何得知,你只说是与不是!”
马伦突然接口道:“少君说得不错!十日前,我曾赴白马寺进香,途经雍门外车辙断裂。老身便趁家仆修车之际,在一处河塘边驻足了一会儿!”
南鹰双手一拍道:“没有错了!定是虐疾!”
张机不能相信道:“师弟,你怎能仅凭夫人去过塘边便断定此症为虐疾?是否太过儿戏?”
南鹰不悦道:“你懂什么?我当然是用意的!你堂堂神医,竟然连虐疾的传播渠道都没弄明白,难怪夫人的病一直没有起色!”
张机惶然道:“机甚为惭愧,可这病症究竟是如何…….”
突然觉得气氛不对,马伦、袁忠正用奇异的眼神瞧向二人。
二人一齐恍然,暗呼不妙。且不说张机为当世公认的名医,便是南鹰身为师弟,也无论如何不该以这种教导的口气来向师兄指责。
南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