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先生双臂爆发出可怕的力量,自己竟然根本扶他不动。
南鹰暗中悚然心惊,这位钟先生绝非常人,这样的巨力除了典韦,自己从来没有在任何人身上感应过。他会是什么人呢?
在来此途中,他曾问过张机,可连张机也不甚清楚这位钟先生的来路,只说他一路苦苦寻医,一直从洛阳追到了长安,这才寻到张机。张机感念其一片赤诚,便慨然应允,不想一试之下,竟然毫无寸功,只得请南鹰出手相助。
那钟先生见南鹰面色微变,反应过来,立即收力顺势站起,讪然道:“这个,在下是个武人,粗鲁惯了。先生莫怪!”
南鹰心中已然存了一分戒惧,面上却微笑道:“哪里的话,我一见先生身强体健,便知先生必是武勇之人……”
他抬眼突然瞧见室中墙上挂了一副强弓,一壶铁箭,不由眼角一跳,蓦的想起那个会任之家中的可怕箭手,和那人一战,实在是自己生平少有的几次生死恶战。
那钟先生却是恍然笑道:“原来先生是瞧见了我这副弓箭!”
他心中有所希望,心情自然也是略好,微笑道:“在下粗通武艺,但对射箭却是小有心得!”
南鹰瞧着那粗如儿臂的硬弓,心中不安之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