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战,要骑兵何用?况且你和高校尉才是任重道远,前途多艰!”
他长叹道:“本将身为主将,危险的任务却一直是由你们完成!说起来,本将才是心中有愧!”
南鹰目中闪过尊敬之色:“将军言重了!末将此去,于公于私,责无旁贷!”
“说得好!真是一个胸怀坦白的好男儿!”卢植喝了一声采,突然又语气沉重道:“可是临行之前,本将想要问你一句话,你真的有把握再次扭转颍川的局势吗?”
“末将并无把握!”南鹰低声道,“可是正如末将所说,如果不去,于私,末将的兄弟仍在危险之中;于公,颍川的背后便是帝都,我们已经别无选择!”
卢植点了点头,上前一步,紧紧握住南鹰的手,颇有些神色暗淡道:“那么,本将只能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将军!”南鹰瞧着众人沉重的神色,心中也有些发堵,突然展颜一笑道:“末将也想问你一个问题,那第三位为末将说项的贵人,他到底是谁?”
“第三位贵人吗?”卢植哈哈一笑,坦然道:“是一个你绝对想象不到的人,她便是当今司徒袁隗的夫人马伦!”
“竟然是她!”南鹰失声道,“马老夫人一向清欲恬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