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冲破区区三万贼军并不困难。只要能够打出去,便是海阔从鱼跃,天高任鸟飞,我军取得了足够的战略纵深,方能从容整军再战!”
南鹰心中焦急,他担心敌军随时可能合围,语气自然高了起来:“皇甫将军此言差矣!敌军煞费苦心的将贵军诱出阳翟,想必已经做了最周全的设想,他们怎么可能任我们轻易突破封锁?将军若是执意退守颖阳,便是正中敌人的圈套!”
皇甫嵩听的已经沉下脸来,这话说得仿佛是自己一直在被敌军牵着鼻子走似的,这不是当面打他的耳光吗?
他尚未开口,皇甫坚寿已经怒道:“南将军你也太无礼了,怎可如此诋毁我家主将?”
南鹰话一出口已觉不妥,正想致歉,却听皇甫坚寿之言又将话收了回来,冷冷道:“你是何人?”
皇甫坚寿傲然道:“末将是行军司马皇甫坚寿,有劳南将军动问了!”
“皇甫坚寿?原来是将门之子!”南鹰恍然大悟,他冷笑道:“本将与你家主将对话,就不劳你一个行军司马插话了!你当是在你自己家吗?”
“你……”皇甫坚寿气得说不出话来。
皇甫嵩生平最重面子,此时心中更怒,这不是在骂自己教子无方吗?他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