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如此凄怆之语,皇甫嵩、南鹰同时心生悔意,但是两人均是骑虎难下,又都各持己见,怎可轻易低头!
突然远远一个声音大叫道:“南兄、高兄!请务必留下!你们万万走不得啊!”
南鹰、高顺一齐循声瞧去,同时不能置信的大叫道:“谨严兄,怎会是你!”
那人缓缓走来,苍白的面庞尽是疲倦之色,正是高顺之友,河内司马直。
他来到南鹰马前,用力握住马缰道:“正是在下!南兄还记得那日洛阳一聚吗?在下曾经说过,要投入恩师帐下为国出力!南兄亦曾有过将要并肩作战之语!”
南鹰呆呆道:“难道,难道!你的恩师是?”
司马直轻轻点头,向朱儁瞧去:“这位便是在下的恩师,蒙他不弃,委在下以行军主薄之职!”
南鹰暗松一口气,还好不是皇甫嵩这个臭老头子,否则还真不知应该如何面对司马直。
只听司马直庄然道:“正如老师所言,如今已是生死存亡之际,南兄与我南路军是合则势强,分则力弱,况南兄不正是为援助我南路军而来的吗?难道你忍心瞧着上万将士白白血洒疆场?”
他突然朝着南鹰深深一礼:“南兄,你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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