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淡淡的风中,传来一声不屑的嗤笑:“什么武勇盖世?本将不敢当,你也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本将只不过是鹰扬中郎将麾下一个普通军司马,我叫典韦!”
此言一出,全体黄巾军将士一齐惨然变色。
“只是一个军司马吗?”那黄巾青年喃喃道,突然他跳起身来,用尽力气大吼道:“我叫管亥!”
远远的地方,正有一个身裹黑衣、头戴竹笠的人正在远观,宽大的袍袖正在微微颤抖,折射出那人内心中的压抑和震惊。良久,那人亦是一声长长的叹息,斜阳的映照下,将他无助孤单的身影拖得老长老长。
再过几日,黄巾军的军心终于涣散,所有将士均是心无斗志,甚至出现了成队的逃兵。
黄巾将领之间也爆发了激烈的争论,已经有人言辞尖锐的指出,数百车的宝藏完全是一个会将大军陷入万劫不复之境的累赘,应该痛下决心,立即弃之,轻装加速的退回青州。
更多的人却是不舍、不甘,毕竟能够面对财富仍然心智清明的人只是少数,为了保护已经到手的巨大利益,他们毫不犹豫的进行了抨击,致使两派之间矛盾日深。
只有智先生的心中却满是苦涩,因为他知道,一切都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