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今日却被自己人给劫了道!你说说,这事怎么个处理?”
淳于琼怒道:“你派个人,拿我名刺去传话,便说监军使者奉旨押车,瞧那个姓宗的敢不听话!”
一名都伯答应一声,恭敬接过淳于琼的木牍,向宗员军驰去。
远远的,一名宗员部将驰出阵列,向那都伯迎去。
两人交谈一阵,突然那都伯拨马而回,一脸羞愤之色道:“几位将军,他们不但不予理睬,反而出口伤人,还说,还说……”
“说什么!”淳于琼厉声道:“你只管说来!”
那都伯道:“是,对方那校尉说,没听过淳于琼是谁,还说有什么事请南鹰扬亲自去说!”
“什么!好大的狗胆!”淳于琼气得脸都青了:“真是要造反了,本官……”
“仲简兄息怒!”南鹰伸手虚拦,淡然道:“既然他们指名要我去,那我便走上一趟吧!”
“典韦、曹性!”高顺大喝道:“随将军同去!”
随着三骑缓缓驰近,对方那口出狂言的校尉又迎了上来。
“这位校尉,请问适才为何出口伤人?”南鹰细细瞧了瞧那趾高气扬的校尉,和言问道。
“一个小小的都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