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你竟敢公然袭击友军,还当众拿了堂堂一个护乌桓中郎将,你是想令朕为天下人耻笑吗?”
南鹰干脆闭上口,头一低,摆出一副滚刀肉的架式。在这件事上自己做得虽然处置得当,雷厉风行,却确实失了朝庭的脸面,被骂也是活该。
灵帝发了一会儿脾气,猛然喝道:“你可知罪?”
“罪臣处事不周,确是该死!”南鹰作出满面悲愤之色道:“可臣也是一心为公,全无半分私心,没想到却落得如此下场!”
他摸出那面“如朕亲临”的玉牌,双手呈上,昂然道:“为保全陛下识人之明,请赐臣死罪吧!这面令牌也请陛下收回!”
灵帝呆了半晌,突然“卟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快步走下龙阶,一脚踢在南鹰的腿上,笑骂道:“好小子,还敢满腹委屈不成!”
南鹰见他发笑,连忙打蛇随棍上道:“陛下,臣当然委屈。那董卓与左丰密谋要杀我也就罢了,而那宗员更是欺人太甚,竟敢率军抢夺臣为陛下夺回的宝藏,这是要造反啊!臣当然不能屈服于他们的淫威之下!”
“这么说,你小子倒是大大的忠臣!”灵帝笑意盈盈道,突然脸色一沉道:“那么你发现了甘陵王的下落,为何不及时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