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那陵园丞刘郁白天还好,看不出有什么不妥,可是一到晚上,他就独自饮酒,喝醉了还口出狂言,似乎对对这个看守皇陵的差事极为不满!”
“将军,我不想再去监视那襄楷了,他满口玄学周易的,说得我头晕脑涨的,我实在……”
“那我和你换换吧!我才是最惨,天天面对着那个光头和尚,听他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的,你去试试?”
南鹰听得头大如斗,加上心中失望,终于忍耐不住,大吼道:“全部给我滚!”
待众将抱头鼠窜之后,高顺施施然行了进来,随手端起南鹰面前的茶盏,饮了一口才道:“这个孙宾硕啊,真是不简单呢!”
南鹰心中重新生出希望,喜道:“怎么?大哥可曾发现他何处不妥?”
“这个嘛,很多啊!”高顺苦苦思索道:“他是来为亲弟报仇的,为何会滞留在此,并不急于离去呢?”
“啊!对了!”他突然一拍大腿道:“贤弟,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吗?那日死在武痴手中的那个姓孙的,明明年纪比孙宾硕大上不少嘛!可是孙宾硕却称他为弟,这不是很奇怪吗?”
他望着目瞪口呆的南鹰,得意一笑道:“这几日,我与那孙宾硕接触之下,终于搞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