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
“怎么回事?”南鹰望着城门处满面冷笑的城门司马,沉声道:“是否他们故意刁难?”
“这个!他们倒非故意刁难!”马钧有些尴尬,小声道:“可是除了枣祗外,清姐他们谁都没有官凭路引,更无身份文牍,那守城司马硬是不让进城!”
“哦,原来如此!”南鹰有些释然道:“这便怪不得人家,如今局势紧张,守将若一时不察放入贼人,其后果将不堪设想。既然如此,亮明身份,请他们通融一下便是!”
“末将正是为此恼怒!”马钧气愤道:“末将自知理亏,便亮明了司隶校尉都官从事属下的身份,甚至还报出了末将在北军五校中的军职,可是那守城司马却不屑一顾,还口出狂言,说司隶校尉一职尚未有人接任,哪里来的什么都官从事!”
“他奶奶的!这是瞧不起老子啊!”南鹰立时大怒,他猛然一鞭抽在马股上,战马直向城门外冲去,口中怒吼道:“本将倒要瞧瞧,哪个不长眼的敢拦路!”
他身后数十亲卫轰然应诺,一齐纵马冲去,声势惊人。
那守城司马眼明手快,见南鹰等纵马而来,立即高喝道:“依大汉律,胆敢擅闯城门者,与谋反同罪!众军准备!”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