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临到最后,娘和弟弟也没能过上好日子!就这么满含着伤心和病痛的走了!”郑莲怔怔的流下泪来:“若非是遇上你们,我其实也早已不想活了!”
南鹰心中一颤,猛然记起了当日初识郑莲时,她面对死亡那种麻木的神色,还有眼中那空空荡荡的死气。
“我恨他,恨不得他立即死在我面前!”她咬着牙道:“我几次想要随着娘姓,娘却不准!她说孝道是立身处世之本,纵然父亲有错,也依然割不断那浓浓的血脉之情!为了不再看到她眼中那幽幽的失望,我忍了!可是,我却绝不会原谅他!”
“我现在至少有六成把握,郑泰是天干地支中人!”郑莲突然冷静下来,这种变化来得突然而又可怕,她仿佛是说着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人:“十余年前,正是天子二次党锢之时,他一直不仕,也正是受此影响,我有理由相信,他就是那时加入了天干地支!也正是那时,他狠心将我们赶出了家门,只怕正是为了不影响他的大计!”
“你说,这样的人!”她转过脸来,伸手拭去俏脸上未干的泪痕,平静道:“还能算做是我的亲人吗?”
“那么,你父亲会不会有什么苦衷?”南鹰轻轻道:“我虽然未为人父,却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