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活活活磨死我啊!
心中埋怨归埋怨,这位守将却也知道事情的轻重,一直是打醒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办差。不仅将日夜巡值、明岗暗哨布置的妥妥当当,连带着对犯人们的饮食,也稍稍提升了档次,唯恐激起一丝一毫的事端。休说这批战俘是来自凉州叛军,绝对不容有失,便是那位前来移交战俘的将军,也是万万得罪不起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京师重地、天子脚下,一旦发生囚徒越狱甚至是群体暴动,丢官罢职是小事,那位鹰扬中郎将肯定会第一个斩了他的脑袋。
其实那位守将的心思可能是白用了,因为这批战俘几乎已经失去了任何的反抗心理,因为他们便是南鹰在长安城外一举俘获的五千天师道残军。
一年多前,天师道在汉中悍然起兵,两万大军连续攻城拔寨,与汉中守军打的有声有色,也算得上风光一时。可惜好景不长,先是师君张修与大祭酒张鲁叔侄反目,分兵成仇。接着南郑一战,不仅一万最精锐的鬼卒大军全军覆没,连师君张修和一大批主要将领也都战死沙场。
新继位的师君张进孤立无援之下,只得率千余残部退居凉州,以图再起。经过一年的休生养息,依靠着天师道多年传教的余势和汉军难以控制凉州的大好形势,天师道夹缝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