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坚拒买官后的两日之内!”司马直突然身体绷得笔直,牙关咬得格格作响,一双眼睛瞬间布满血丝:“天子竟然三次派人传谕,命令我必须交钱买官,而且其口气一次比一次严厉!”
“不!他怎会如此?”南鹰的心猛然跌落至谷底,他有些绝望的喃喃道:“他不会这么做的!他怎么可能这么做?”
“最后一次,天子竟然说,如果仍然抗命不遵,便是欺君之罪,其罪当诛!”司马直凄然道:“汉扬兄,各位兄弟,你们说说,我司马直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人世?”
南鹰如殛雷击,仿佛当场石化。
司马直身躯一晃,缓缓坐倒悲叫道:“我原想以死明志,可惜上天无情,连这一点机会也不给我!我特意选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竟仍有人及时将我救起,徒令我留下这一具行尸走肉般的躯壳在世间受人耻笑!世间之悲,莫过于此!”
“说起此事倒颇为奇怪!”高顺沉吟道:“一个时辰前,有人门前投书,说司马直洛水遇险急需救护,落款是知名不具。待我们赶到时,谨严已被人救起,独自昏倒河畔,救人者却是无影无踪!这事有些蹊跷啊,南弟…南弟!你做什么去?”
南鹰不知何时已经立起,正一个人机械的向着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