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也说不定真的是袁公路自己妄想着一步登天呢!”
“什么?你说这个消息有可能是他自己散布的?他疯了,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很难说啊!世道一乱,最不缺少的是什么?就是这些野心家!”
那大臣说着,拍了拍同僚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我兄弟一场,在如此关键时刻更要同心同德,共渡难关才是!否则一步行差踏错,便有粉身碎骨之厄!”
那同僚苦笑道:“你的意思我岂能不知?如今只能是少说少做,静观其变!不过……”
他犹豫了一下,才道:“那个关于袁公路的谶言之说,仿佛真的有几分道理啊!”
“难道你也相信了?”那大臣哑然失笑道:“袁氏是土德不错,可是要说公路和当涂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那可真是牵强附会了!”
“你说这是牵强附会?”那同僚不服道:“难道你还听说了什么顺理成章的说法不成?”
“巧了!”那大臣轻轻的低笑着:“我还真的知道一个合情合理的谶言新解!”
“哦?那是怎么说的?”那同僚动容道:“快说来一听!”
“我们都说代汉者,当涂高……”那大臣慢条斯理道:“那么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