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能够抵近观察,当然不可能认不出我们的身份!”一个队长点头道:“可是究竟是什么转机呢?”
“还记得主公定下的规则吧?”高通眼中生出一丝愧疚之色:“如今只有弃卒保帅了!”
此言一出,鹰巢的老兵们无不神色一变,而新人们却是一脸茫然道:“什么是弃卒保帅?”
“当年,主公曾经根据古代的象戏改良出一种棋类奕法,这便是其中一着!其意便是教我们牺牲较小的利益,来换取整体胜利!”
“你是想,让弟兄们掩护我们几个队长带着号牌突围?”一个队长脱口低呼道:“那么弟兄们怎么办?他们岂不是要遭受被俘的耻辱?”
“不错!”又一人叫道:“我们身为队长,岂可丢下兄弟们独自逃走?”
“迂腐!若我们死战到底,弟兄们便可以免除这样的羞辱了吗?”一个队长木然道:“请你们不要忘记,我们身上仍然背负着更多人的期望!若是败了,我们才是真正的耻辱!”
说话之人,正是之前险些全军覆没的北军都伯王彦。
他一开口,所有人突然安静了下来。
“弟兄们!”高通的眼睛扫过所有的战士:“我们现在有了选择,但是最终选择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