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头岂能将他视作心腹大患?”
“呼!最好是他们打得两败俱伤,我们便可重夺渤海局面!”
“但愿吧!自从南鹰入主渤海,我们吃的亏太大了!偏生还就是斗他不过,不然上面之前怎会令我们全体蛰伏了这么久!“
“我听说,幽州似乎有我们的人正在担任要职!既然如此,何苦还要我们冒险取道海上,直接经由幽州陆运岂不安全?”
“你真是愚不可及!不要说幽州那人的身份不是你我可以议论的!”那个声音突然提高了声调,喝斥道:“幽州局面已经乱成了什么样子?那么贵重的货物万一落入乌丸人和鲜卑人之手,将会令整个组织精心策划十年之久的大计全部毁于一旦!”
“你若是活腻了,自可寻死!”他森然道:“休要连累我全家老小为你殉葬!”
“我只是随口一说!你怎么还当真了?”另一人悚然心惊,强笑道:“组织要人的身份,我怎敢妄加猜测?”
“你今后最好谨慎一些!”第一人突然叹息一声:“一个组织的崩溃,往往源于一个小小的缺口……你不见那天干地支昔日何等庞大强盛?却不过因为几件小小的疏忽,便被那鹰扬中郎将差点连根拔起!今时今日,我们正是躲在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