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南鹰惊得险些跳了起来:“陛下方才说,这是唯有天子才能掌握的机密!”
“朕一直以为,谶言之中的续帝祚,海中青,是由你执掌东方一隅,一旦日后天下失守,便可由你护着你侄儿出海,去东方寻一片洞天福地,重振旗鼓!”灵帝落漠道:“可是朕猛然间发现,朕错了!从你选择出仕渤海,到朕方才听得那鹰名为海东青,只是一字之差……”
“朕虽然决心立协儿为帝,未尝没有保全辨儿全身而退之意!”他望了望另一侧船舷上的刘辨,黯然道:“希望,你能够善待你侄儿,或许他不是一位明君,却是一个至善之人……”
“你竟然敢这么看待我?”南鹰突然间狂叫起来:“你怎么敢这么看我?这样的事,我宁死不会为之!”
二人一直喁喁细语,外人谁也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然而此时南鹰突然大叫,却是传得清清楚楚。远处的臣子、侍卫、将士,听得南鹰如此疾言厉色的顶撞天子,无不惊得面无人色。
“其实汉扬应该记得,当日朕便曾说过这话,并非是一时兴起,更无丝毫试探之意!”灵帝仿佛有些动情的一把握住南鹰臂膀:“你解除天下大疫,活人百万,稳住了大汉雪上加霜的局势;你巧破马元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