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笑了。”林慈微笑,并不把邢修的话放在心上。
见林慈不相信她的样子,邢修也不多说什么,再做告辞便离去。
马蹄声在暗黑之夜从远方传来,一人一马的影子逐渐在月色中显现出来。
邢修身下这匹马倒是好马,可见林慈对邢修的几番真心。
“吱吱,能控制方向吧。”邢修摸了摸银镯。
吱吱“拍了拍胸脯”,保证:“能。”
“那行。设个结界,我睡觉了。”邢修挥挥手,倒在马背上,悠然自得睡过去了。
吱吱愤怒:“我恨!”
最近山里的盗匪们手里有点紧,下山打劫。路遇一蒙面人和一马,一看马背上的细软沉甸甸,就知道有不少好东西。盗匪喜,连忙招呼兄弟们上,将近碰到马时,却被一种奇怪的力量弹开飞了出去。用剑,剑不入;用刀,刀不入。于是,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银子向远方走去,再也回不来。
连日的奔走,邢修却没有一点疲惫之色,只是苦了这匹马儿,连走了好几天,可把它累坏了。
“吱吱,还有多久才到?”邢修近日狂补觉,这身体实在是太弱了,得赶快恢复过来。
“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