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紧锁着眉头,他的肩膀上中了一箭,邢修又把他的面具戴回上去。
她掰断箭尾,箭尾黑白翎羽相交,一条红圈藏在其中,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这个杀手应该是遭暗算才会在追杀刘植营的过程中失手。
吱吱开口:“主人,吱吱猜测可能有个杀手的帮派,专门拿人钱财替人杀人消灾。”
“没错。”邢修瞥了眼地上晕过去的人,“所以我还得救他。”
邢修进储存库拿了消毒水和医疗用具,上一世经常受伤自己包扎,已经锻炼了她一手包扎的好本领。
她用小刀割裂他手臂上的衣服,将箭头挖出来,止了血,撒上消炎药,用纱布包扎起来。
邢修坐在旁边,感觉刘植营的药效马上就要到了,便再补一针。
天蒙蒙亮,那个黑衣杀手才醒来。
他一睁眼,就看到一个蒙着面的少年用一道冰冷的眼光看着他。
黑衣杀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面具,他放松一口气,还在。
他摇摇头,回忆起晕厥过去前的事,肩膀上的伤是这个少年帮他包扎的,他看了看肩膀,嗯,这包扎手法有些奇特。
他站起身来,朝邢修拱拱手,声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