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分割成两派,皇上燕勋珥,丞相萧泊。史料记载,燕勋珥是个疑心很重而且狡猾奸诈的人……”
邢修耸耸肩,满不在乎,“处于高位、拥有权利的人,一向如此。”
吱吱继续道:“燕勋珥虽为皇帝,权力虽大,但依然被当今丞相牢牢牵制住,可见这位丞相权力之大,但这位丞相的来头史料却半分没有提到。”
“那可真是有趣。”邢修冷哼道。
吱吱着急问道:“那主人以后要站哪一派呢?”
邢修想了想,“看哪派人对我最好我就站哪派。”
吱吱:主人你这么随意,当官难道是享福啊?
邢修其实还有点儿惦记着京城发生的大案,那件大案必定与失踪的孙小姐有关。
孙阿婆跟她无亲无故,但近日来却待她如同亲人一般,一有好东西就拿给邢修。
其实是孙阿婆误会了以为最近刘植营没有上门骚扰是邢修做的好事,所以她万分感谢邢修。
虽然这件事确实有她一半功劳,但也并不是全部,如果要跟孙阿婆解释的话肯定解释不清。
邢修也只能拿银子还回去,有些俗气,但她身上最值钱的除了吱吱就只有银子了,倒也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