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许久,马车终于从皇宫的其中一个侧门进入。
虽说是侧门,都要比许多上流贵族府邸的正门都要豪华,朱红色的漆是最威严的象征,金光闪闪的门钉排排凸起。
侧门都如此,更何况正门呢?
这时候空中的雾也消散了不少,邢修打开车帘,这条路上有稀稀拉拉的宫人在擦砖扫路,越往前路也更为宽敞,宫人也就越多。
他们都知道今天是皇上召见臣子的日子,但看见马车进宫脸上全都显出诧异之色,连忙磕头下跪。
按理来说,没有皇帝特许,一般官员是不可以乘马车进宫,就算是骑马都不可以。
而今天,邢修不但不是官员,竟然还乘马车进宫,一路上多少的宫人都看见了,纷纷吃惊,都想知道马车里的人是什么大来头。
邢修自车门没有在城门前停止,直接进入宫内时,就已经感觉到不对劲。
那个车夫也不是愚蠢之人,自然不会犯这种要掉头的错误,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那个未曾见过面的燕勋珥命令的!
她与这皇帝素不相识,就算她考中榜眼,礼待才子也不至于用马车送她进宫这么大的礼遇。
邢修嘴角微微勾起,既然都已经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