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心思,他都先站出来帮助了她,她自然不会忘记这份恩情。
如果没有王铮率先站出来帮她说话,很可能大家都不会开口。
那么,她的诗就会被淘汰。
册封典礼还在进行,圣旨什么的也全部重新改过。
经过刚刚的波折之后,戚太傅和大臣们赶紧把试卷看完,确实没有考生能比得过邢修。
叶寅湳一派的人仍然不满意,紧抓着邢修不放,“违背规则,即便作的诗再好也是无用!”
“干脆削了邢修这个状元的身份好了!”
一道又一道声音出现,这些大臣都说邢修的诗无用,说她不遵守规则,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否定!
不用等戚太傅等人反击,邢修站出来,她冷笑道:“叶校尉,这个状元我是自己考来的,皇上还没有说要削了我,你就擅自做主要削了我状元的身份?你是不是要反?”
她的意思就是说叶寅湳他要骑在皇帝的头上了!
叶寅湳本不是这个意思,偏被邢修这么一说,心顿时慌张起来。
抬头一看,燕勋珥果然黑了脸。
“大胆邢修!我何时说我要反?”叶寅湳立刻辩道:“你这是污蔑!”
邢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