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她会被压坏。
身上趴着琅冲的邢修像泰山一般岿然不动,她摸了摸趴在她肩上的鹰头,“还好。”
琅冲用脑袋亲昵的蹭蹭邢修的手。
彦箐崩溃,为什么琅冲到邢修面前就这么听话,难道他就这么好欺负?!
邢修拍拍琅冲的脑袋,琅冲自觉的从她身上下来,但依然跟在她身边。
“琅冲怎么会来,是暗云庄出事了?”她随意坐下。
彦箐丧着脸整理自己乱糟糟的床,回道:“暗云庄没出事。是我让琅冲去珥县传话给那边的手下接林慈,昨天琅冲带就回了消息。”
邢修点头,难怪能这么快回复消息,她还以为要等上半个多月。
琅冲仰着脑袋求邢修表扬,邢修看它,毫不吝啬的夸它:“真棒。”
琅冲高兴的上飞下跳,就差把彦箐屋子给掀了。
而邢修坐在那里,兴趣盎然的观看琅冲搞破坏表演。
彦箐:“……”感觉这一人一鸟是故意来气他的!
彦箐边小声嘀咕着“臭鸟破鸟”之类的话边默默收拾琅冲整下的残局。
邢修拿了乔南木树种准备把树种种下,琅冲乖乖跟在她身边。
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