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邢修不置可否。
彦箐果然带她去了安静的地方,连集市都没有穿过,马车一路往着静寂幽深的山路里去。
邢修靠着车窗,抬起车帘,顺着风,微凉的空气往车厢里钻,月亮早已升起,给山林铺上了皎洁透明的白纱。如此美好的景色,令人感到放松惬意。
邢修出声问道:“这是哪?”
彦箐开口,伴随着呼呼的风声,他说:“无名山。”
邢修没有再说话,他却自顾自地说着:“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都会来这里。”
邢修说:“你对此山轻车熟路,看样子没少来。”
彦箐哼笑几声不想回答。
他一只手握马缰,另一只手拿了酒壶潇洒地灌了几口。
突然间,彦箐看到了从天而降手执利剑的黑衣人立在马车前方,一排排冷肃地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等候着他们。
彦箐瞪大了眼睛,他嘴里还叼着酒壶嘴喝着酒,他噗一声把酒壶喷了出去,他一口气没上来给呛住了,咳得半死,“邢修……快快……看……”外面……
邢修莫名,打开前面的车帘布,“你怎么了?”
刚打开车帘布,几个黑衣人就已经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