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力气挣扎,一张脸憋得青青紫紫,软在了地上。
眼看小顺子就要没命了,一直保持沉默的燕勋珥眉头蹙起,“国师,高公公是朕身边的人。”
容衍哼笑一声,没有收手,“皇上,那个女子也是容衍的人。”
邢修是他的,邢修的人也自然是他的。
不是爱屋及乌,是怕邢修知道姚织织被燕勋珥搞死会怪罪于他,他不想让邢修离他更远——现在,他们已经隔得够远了,无论身体,包括心灵。
燕勋珥面色沉沉,小顺子对他来说不过是只狗,是只有用的狗,死了也无妨。
只是,他的狗在他的臣子的手里死了,未免也太丢自己皇上的这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