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一侧的季沉逸在看他们两个人亲密的互动,略微诧异,但心底却觉得两人的关系好似理所当然地就该这样。
也不知后来的残局是如何收拾的,不过有萧泊在,她倒是很放心。
她捏捏他的指头,道:“有什么事待会回去说,我把这个东西还给季沉逸。”
她摸出怀里的半枚玉佩展给萧泊看。
还想跟人温存的萧泊无奈,只得放人,“给完就回来。”
“好。”
邢修朝季沉逸走去,“季公子。”
“邢大人,敢问有何要事?”季沉逸含着笑意看着萧泊念了十四年的邢修。
邢修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温润如玉,谦谦君子,放在季沉逸身上确实妥帖,没有人能比他更有那种淡然如存的清高。
只是怎么会眼瞎看上许苒那种女人?
邢修把玉佩交给季沉逸,“物归原主。这玉佩,不是许苒的。”
季沉逸眸子沉了沉,默不作声地收好玉佩,对邢修道谢:“多谢大人。”
他不再提这件事,恐怕这玉佩后面还有什么故事。
邢修自然不是多事之人,尽到她的义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