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想么？可是证据呢？”
华煦阳嚷嚷道：“我啊！我可以当证人！”
“呵，首先，你是杀人犯，你的证词没办法作为呈堂证供。”江诗画苦笑着摇了摇头，“再说，根据我国的律法，就算你不是作为一个杀人犯的身份，单凭你一人的口供，没有其它实物资料，连立案都做不到。”
华煦阳有些失落，嘴里喃喃道：“为什么，明明知道他是恶人，却能不被惩戒……”
“其实，说道证据，还是有的。”
华煦阳眼神一亮：“是什么？！”
江诗画苦笑了一下：“就是被第一个受害者，背叛你父亲的研究员。可惜现在最重要的人证也没了。”
江诗画站起身来，转过身，道：“走吧，该结案了。”
华煦阳低着头，散落的刘海遮盖了眼睛，看不出他的表情，只是低沉得问道：“警官，我之后的道路如何……”
“恩……你虽然未成年，但是也到了负刑事责任的年纪，死刑可免，不过也要在里面待个十来年，不过还是可以减刑的。”江诗画道。
“所以，有冤不得申，有罪不得罚么。”华煦阳语气阴森的可怕。
牢牢依附限制的手铐，变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