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的衣服下摆染上了些许污浊。
素有洁癖的他,此时也快要到了爆发的边缘。
反观旗袍美妇人,包裹纤纤玉足的绣花鞋,是那样得整洁,好似周遭的一切都与它无关。
垫着绣花鞋的,是葱葱郁郁的青绿色小草。
林子底层无不是肮脏不堪的腐殖质,这一处绿洲是如此亮眼。
旗袍美妇人宠溺一笑,道:“阿斌,只要静下心,你也可以的。”
突然,树伞微不可查得摇了摇。
“恩,乖孩子。”旗袍美妇人轻轻抚过树杆(不是错别字)。
旗袍美妇人的夸奖让树伞的摇晃更加欢快了。
“阿斌,准备一下,她来了。”旗袍美妇人对兜帽男阿斌嘱咐道。
“啊?我怎么没看到。”阿斌顺着旗袍美妇人的目光,竭力望去,直到目眦欲裂还是没有发现任何不同。
“不用看了,阿斌。我也没看到哟,是这些乖孩子们发现的。”旗袍美妇人被阿斌孩子气的表现,逗得双眼眯成了好看的弯月牙,抿嘴笑着把真相说了出来。
这时候,一道棕色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
“果然来了么。”阿斌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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