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还没等泗哥说完,对面的松叶会领头人就哈哈大笑起来,道:“八嘎!是谁给你胆子,掺合我们的内事的!”
泗哥知道松叶会看来是来者不善了,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大喊道:“兄弟们!松叶会欺上门来了!给我抄家伙!让这群脚盆鬼子滚出我们的地盘!”
乌拉乌拉的,场面一度喧闹不堪。
“都给我上!打断这群支那人的手脚!”松叶会领头人满脸狰狞喊叫着。
两帮人马在一声令下,结束了对歭状态,黑色与彩色参互在一块,就像打翻了的调色盘。
现场乱糟糟的,暴喝与惨叫,怒骂与唉哼,嬉笑与狰狞,就像一场舞台剧,又似一幅五彩缤纷的油墨画。
很快,械斗的结果就明了了。
纵然青帮众志成城,顽强抵抗,但奈何先天不足,人数差距实在太过巨大。
一个又接着一个被击倒,还能站立的住的也只有几名干部了,而他们在多人的围攻下,一时间也是岌岌可危。
突然间,一个黑色的影子骤然冲进人群!
砰砰啪啪,拳打脚踢!
眨眼间,松叶会就减员好几名!
青帮的残众们在看清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