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候都是将猎物打回来处理好便就着一勺白水下锅烹煮,生生把旁人眼馋的山珍野味烹得比萝卜白菜还寡淡。
但此刻尝到了白浅凝做的兔肉,却是食欲大动,紧接着又夹起一块搁在嘴里,只觉得这吃食怕是连宫里的御厨也要相形见绌了。不过饶是如此,他脸上依旧未露出半分惊异。
白浅凝听他这样问,便知道自己猜准了,一面掰着手里的馒头往嘴里塞,一面含含糊糊道:“这病我或许能治,我现下不便出门,稍后吃完饭你去将那人接过来,再让徐婶子找几根针、备一碗酒带过来,我自会替他治疗。”
看着白浅凝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战千澈眸光里添了一抹探究,问道:“白姑娘看起来不过豆蔻之年,竟还会治病吗?”
“哦!我爷爷是县里有名的中医圣手,自小耳濡目染的,我也跟着学得一二,倘若徐婶子儿子的病症正如我所料,那至多三日,我便可将其治愈。”
这话白浅凝说得斩钉截铁,因为除了将爷爷在中医界的地位,从全国缩小到县城之外,句句都是铁打的实话。
“三日?”战千澈似是疑问,又似是自语的吐出两字,紧接着便放下了筷子,只道:“徐叔徐婶一家待我有恩,你若真能治好石头的病,那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