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抹狠厉,随即却又掩了下去,扭头道:“这话可不能乱说,是谁亲眼看见了?”
“是谢家丫头,谢玉儿。”
“谢玉儿?她昨日不是才......”赵老根或说到一半,目光瞥向战千澈道:“你倒是个不安生的,接连两日有人指控你诱拐妻女,你可有什么解释啊?”
“欲加之罪,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倒想问问村长,这两日三番两次有人到我院子里吵嚷,搅得我不得安宁,你可否给个说法?”
战千澈负手矗立在原地,牙雕玉琢般的下颌微微上抬,并不打算给这个善于徇私包庇的村长什么好脸色。
“我......!”赵老根听他这样的语气,一时气结,只道:“你的意思是他们两家冤枉你了?”
说完便转头吩咐跟在身后的自家儿子赵来福:“去把谢家丫头找来。今天我们两庄事一块儿审,谁也别想躲过去。”
“对!两庄事儿一块审,若是不肯,直接搜屋,我还就不信了,在我赵家人的地盘上还容得了他个外乡人撒野!”
刘翠萍插着腰说得口沫横飞,一脸的洋洋得意。
此时站在一旁的徐婶子一家有些慌了,他们是清楚赵老根的行事作风的,眼下嚷嚷着要搜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