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上,等着白浅凝施针。
白浅凝轻车熟路的替她针灸,待拔完最后一根针便轻呼了一口气说:“好了,扎完今日,你只要按时喝完药,往后这病都不会再犯了。”
“哦,好,谢谢。”
石头动了动僵硬的身子,脸上的潮红许久都未褪去,却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我娘已经将家里能变卖的东西都清点好了。连着先前攒着给我娶媳妇的银子,一共十两六钱。我已经想好了,这几日我陪你一起去县里挣钱,我啥苦都能吃,想来三天的时间也能挣个几钱银子,剩下不够的就把田地都卖了,总能凑够的。”
白浅凝听着这话,心底到是十分感动,却是浅笑问道:“昨日不是跟你们说过了,我自己会想法子,你们将家里的田地、物件儿都卖了,将来要拿什么过日子?你回去告诉徐婶子,你们的心意我领了,往后我必定记着这份情谊,不过真的不用你们凑钱,我有法子挣到二十两,甚至更多。”
“可是......那可是二十两,你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挣得?你莫不是......”
石头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村里的说书先生提到的花楼,据说有姿色的女子卖身到花楼里,要是被哪位大官老爷看上,陪着饮酒作乐,甚至